对阿鲁斯来说,脐带是绑定母子关系的安全感来源。当患病的母亲四处游荡,阿鲁斯靠麻绳来确认母亲与自己的亲密距离。母子对面不相识,在母亲心中,儿子还是在旧礼堂里演奏马头琴意气风发的少年,而不是眼前初入中年的汉子。当无法再次从母亲的眼神和言语中清晰确认这种血脉亲情时,麻绳的绑定不再只是迫于现实的无奈手段,而是内心依赖的外化:阿鲁斯舍不得母亲的身心渐行渐远。对讲机在本片里已经成为丛林精神上的寄托,这是她与哥哥唯一沟通的方式,即使在物理空间已经无法沟通时,丛林还是会对着对讲机说话,表达对哥哥的思念,获取巨大的精神慰藉。在丛林的弥留之际,对讲机传出了哥哥鼓励的声音,让她站起来、走出去。她知道,这是哥哥对妹妹最后的期望,哥哥用生命支撑着她坚持走出荒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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