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年,温生才参加了一次次的游行,声嘶力竭的振臂呐喊着,试图用救国的理念唤醒沉睡的国人,但在那个年代,笼罩于华夏的黑幕实在是太过沉重了,黎庶苍生已被压抑得太久,失去了血性,失去了信念,那片大地上,除了极少数清醒过来的人,余者皆麻木而苟且的存活,温生才的呐喊在那一片浑浊中,孤独而暗哑,甚至于,当满清鹰犬在追捕和虐杀革命者时,本是同胞的国人围观者有之,讥笑者有之,动容者却少之又少。丁雷和《缝纫机乐队》里程宫是类似的,都曾与成功挂钩,只是人到中年存有遗憾,而这遗憾并非是简单的危机。不过,丁雷会比程宫更进一步,更加纯粹,更像普通人,他的初衷就不是纯粹的输赢,是“惊叹号”本身。只是他面对现实,会有更多的矛盾和纠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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