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还有故事讲述的时代。共和国长子曾经如何、如今怎样,“静谧的城郊,废弃的矿坑,像一只巨大的碗,掉漆的铜雕和空荡的碗底是城市的落款。”当面对近乎家破人亡的命运,“王响们”又要如何处理这样重的伤?面对无法回避的痛苦,“当尘埃落下来时,普通人做到‘往前看’,就是对各自头顶大山的抵抗。”如此创伤性的经验,之于后疫情时代的人们来说,不可谓不是一种心灵创伤的共同治愈。曲作家孟文豪参加了4次原创作品行动,去过湖南、四川、湖北等地。去年,他跟随文联来到贵州省黔西市。“我看到了很多当地的民俗,第一次听到苗族的多声部合唱,对我很有启发。”孟文豪在创作《足迹》的时候,就运用了黔西的地方音乐元素。“每次到基层都是很好的学习机会,给予我创作的源泉。”孟文豪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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