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个人理解这个问题的方式是:我去拍东西,不是要告诉观众这里的文化是什么,我不可能、也没有办法告诉观众这里的文化是什么。因为我不知道在我出现在那个地方之前,那里的文化呈现出的样子。我只能告诉你,当我带着机器出现在那个地方时,我的眼睛所看到的东西。这里提到的“看到的东西”很有意思,因为我的出现和我的摄像机的出现,可能会影响当地人的反应,所以你看到的其实只是我出现后的情景,并不是所谓的那个地方的社会历史文化。这是很重要的。也许和过往很多登陆院线的文艺片相比,《记忆》的内容更难懂、“门槛”更高,但它却用一种特别的方式撞破了某种偏见的壁垒。“6万人观影人次”的目标和200万+票房的全球第一注定它依然是个“另类”,但正像监制贾樟柯所言“数字不大,意义重大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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