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念发展到最后意味着放下,蒲一永对于鬼怪来说是困境中的引导者,或者说是负面情绪中唯一的光亮。而鬼怪对于蒲一永来说,则是生与死之间的对话,弥补了自己与父亲的遗憾。在《忠犬八公》戏份不算特别多,但每一场戏都让白举纲内心触动颇深。尤其八筒追到火车站送别陈新桥的那场戏,白举纲说,陈新桥带走了父亲的卤菜,母亲的围巾,带走了父母的鼓舞和祝福,但在天涯各处去闯荡的他,带不走他们的孤独。八筒努力追赶着绿皮火车,送来的是父亲以言语无法表达的爱,这也让他想起了自己现实的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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